我出差三個月回來,李明軒給了我一個精致的禮盒。
打開一看,竟是瓶上萬的梔子香水。
我呼吸一滯,故作輕鬆。
“你以前不是隻推崇雪鬆嗎?”
他拆包裝的手猛地一滯,香水險些從手中滑落,隨即若無其事地笑了笑:
“正好達子和女朋友從英國回來,我托他們帶的。”
他俯身,親昵地吻了吻我的發頂,語氣溫:
“你不是正好有幾條白裙子嗎?配這個剛好。”
我任由他抱著,沒有說話。
他曾說,雪鬆的凜冽像極了我們初遇時北歐風雪的氣息,是愛情最好的注腳。
而且他忘了,我平生最厭梔子花的甜膩。
第二天,我以答謝為由約達子喝茶,閑聊間狀若無意地提起:
“對了,還沒謝謝你女朋友幫忙帶香水呢。”
達子一愣,苦笑著晃了晃手機:
“姐,我都單身半年了,哪來的女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