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顧璟瀟分開的第三年,我們在F國一家中介重逢。
他來找人替妻生子,我在爭取最高生育傭金。
四目相對後,他勾唇冷笑。
“當初不是懷著野種嫁進豪門了嗎?”
“怎麼淪落到要靠這個賺錢?是因為沒生出兒子嗎?”
我攥緊手裏的中介名片沒有作聲。
“跪下求我,或許可以考慮給你個機會。”
我垂眸,屈膝跪下。
“顧總,對不起,求你了。”
他盯了我許久,將合同扔在我麵前。
“既然這麼喜歡跟別人生孩子,那就生到我滿意為止。”
五年,我為他生下三個孩子。
第三胎時,突發羊水栓塞,切了子宮才保住命。
麻藥剛散,他就將解約協議甩在床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