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躁鬱症。
尤其是在看完第800遍《甄嬛傳》後,更是看誰都覺得是想害我的賤人。
躁期我像個上滿發條的刺蝟,誰碰我紮誰。
鬱期我覺得全世界都在密謀害我,快遞我用銀針試毒才敢拆,交接工作必須對方簽字畫押才算完。
就在我以為這輩子隻能在腦子裏演全本宮鬥劇的時候,我穿了。
剛一睜眼,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就捏著我的下巴,語氣冰冷又刻薄:
“收起你那副隨時隨地發情的騷樣!你以為這樣就能爬上我老公的床了?”
哦,潑臟水說我勾引繼父?
我那被迫害雷達立刻嗡嗡作響。
果不其然,藏在暗處的監聽器實時傳來我那好母親的聲音:
“今晚就毀了她,記得拍照,越不堪越好!”
我興奮地甩了甩皮鞭,來得好,正愁躁期沒處泄火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