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身出戶被債主追殺後,我拖著殘缺的身體隱居到了祁連山脈。
全世界都在遺憾煙花巨星的隕落,以為我死在那場被做局的高利貸風波。
謝靳野更是數次走上極端,每分每秒都活在愧疚的噩夢裏。
可一名背包客卻突然認出我頸間的蝴蝶胎記。
我渾身惡寒著逃走,滾而來的回憶再次將我吞噬。
婚禮前夕謝靳野為我舉辦世紀煙花秀,他的助手顧苒卻偷偷將煙花桶中火藥加倍,製造了一場大爆炸。
觀眾紛紛尖叫逃竄,唯有我被圈進炮火中心,頭發、麵部盡數燒焦,內臟不同程度衰竭,本就失明的左眼在滴血,右腿也永遠失去知覺。
我緊緊地攥著心口。
可麵對顧苒對我的第九十九次傷害,從ICU出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卻是他要我別毀了顧苒的夢想。
我笑的淒慘,心死就在一瞬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