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訓站了一整天,我的腳腫得像發麵饅頭,校醫說要用藥酒活血。
我嫌藥酒味兒衝,讓保姆送了箱飛天茅台倒進盆裏泡腳。
宿管張阿姨查寢,聞到酒味兒,一臉刻薄地衝了進來。
“好你個丫頭片子,竟敢在宿舍私藏白酒!這是要記大過的!”
我懶得抬眼,隻淡淡說了句:“阿姨,這酒不是用來喝的。”
她氣得胖臉發綠,伸手就要來搶我茅台,嘴裏不幹不淨。
“小小年紀不學好,用這麼好的酒泡腳,你錢哪來的?肯定是被老男人包養了!”
“我這就上報給係主任,必須把你這種歪風邪氣的學生開除!”
我冷笑一聲,端起洗腳水潑她一臉。
誰知第二天,我泡腳的盆裏被倒滿了強酸,我的限量款球鞋也被燒得麵目全非。
旁邊留了張紙條,但字跡不像宿管的:
“再敢炫富,下次潑的就是你的臉。”
我直接拿了瓶沒開封的茅台,敲響了校長辦公室的門。
當校長看到酒瓶底座上刻的字後,臉色煞白,當場給我鞠了個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