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蔣硯舟都是無國界醫生,在一次暴亂中,我為了掩護他逃走被抓。
嚴刑拷打半個月後,我被蔣硯舟拚了半條命救回。
但那時我已經成了一個傻子,肚子裏還有了一個孩子。
蔣硯舟不在意我不清白,娶了我也認了這個孩子。
我總能看到別人在背後對我們指指點點,可他好像從來都看不到,隻會在深夜噩夢後紅了眼眶,抱著我顫抖。
“我不在意別人說什麼,也不在意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好起來。隻要你還活著,隻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夠了。”
直到今天,寶寶被流彈炸傷了腿,我哭著去找他,卻看到了一個漂亮姐姐。
“你曾經是國內最受追捧的醫學教授,現在你知道他們都叫你什麼嗎,綠毛龜!”
漂亮姐姐抱著蔣硯舟在哭:“硯舟,你被她們母子害得還不夠嗎?家人,榮譽,你什麼都沒有了。”
“這麼多年了,難道你真的就一刻都沒有後悔過嗎?”
沉默片刻後,蔣硯舟閉上了眼睛:“我後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