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生三個女兒後,一向寵我入骨的老公好似變了個人。
他找尋所有古怪偏方,隻為讓我懷上兒子。
不但強製懷孕的我天天泡雄黃酒,吃香灰。
還在我流產後帶回來一個名不經傳的婦產科聖手。
許薇薇不顧我虛弱的身體,找來許多山螞蝗放置我身下吸食血肉,美名其曰是吸掉“黴女運”
規定我日日用童子尿泡澡,隻準接觸雄性生物,甚至打著女孩陰氣重的名頭,將我的三個女兒趕至狗窩,與狗同吃同住。
哪怕女兒們感染食腦蟲發燒奄奄一息,她依舊不允許我靠近她們一步。
我跪在冰涼的地上苦苦哀求:“囡囡她們現在命懸一線,我發誓隻要送她們去了醫院我就回來,絕不多留…”
許薇薇翻了個白眼,不為所動:
“我隻聽傅哥哥的話讓你生下兒子,至於那些賠錢貨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?”
我捧著肚子淚流滿麵,咬唇質問坐在一旁神色冷漠的傅景川:
“在你眼裏我隻是個用來生兒子的工具嗎?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們死在我眼前?”
他勾起唇角,笑的隨意:“生不出兒子的你,連工具都算不上,乖乖聽話,不要辜負薇薇的一片好心。”八年婚姻,此刻的我終於看清了傅景川人麵獸心的本質。“既然如此,我們離婚吧。”
傅景川,你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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