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爸媽總是在親戚麵前誇我。
“還是女兒好,貼心,是我們的小棉襖,得捧在手心。”
而對我那個“不成器”的弟弟,他們總是一臉嫌棄。
“你看看你,連你姐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!”
“什麼事都做不好,以後怎麼指望你?”
弟弟常常委屈地向我抱怨,說爸媽隻愛我。
我心懷愧疚,於是加倍地對他好。
更努力地成為父母口中那個懂事、體貼、會照顧人的小棉襖。
直到我因為一次采訪發生意外,全身百分之70燒傷。
卻聽到了我爸媽用最輕鬆的語氣,談論著我的生死。
“聽說後續植皮得花不少錢,家裏錢是要留給兒子買房娶媳婦的,動了還得了?”
“兒子是根,女兒是葉,葉子落了還能再長,根可不能傷著,我看還是放棄吧,48小時死亡應該還能得一筆賠償金。”
這是我媽的聲音,帶著我從不知道的尖利而現實。
我爸的聲音也帶著算計的冷漠。
“從小到大隻要誇她一句‘小棉襖’,她就會拚了命地證明自己值得,原本還指望她養老,沒想到是個短命的!”
那一刻,如冰水澆頭,徹骨深寒。
原來那些對弟弟的“嫌棄”,其實是更深沉的保護。
對我三言兩語的誇獎,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。
最後他們破壞了無菌環境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