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叫我活體淨化器,因為我能吸收世間一切負麵情緒。
沈聿白娶我,隻因我能替他心愛的白月光白絮凝承受病痛。
每當白絮凝咳血,他就將我鎖進幽室,逼我吸走她肺裏的汙穢。
“這是你欠絮凝的,林晚。”
他總這麼說,“若不是你推她落水,她怎會纏綿病榻?”
我忍受著痛苦,咽下所有反噬的劇痛。
直到那天,白絮凝當眾宣布懷孕,沈聿白欣喜若狂。
他撫摸著她的小腹,轉頭冷眼看我。
“晚晚,再替絮凝承受一次孕吐之苦。”
這一次我沒有順從,反而當著他所有親友的麵,吐出了積攢三年的毒血。
血水裏,有著一枚屬於沈家真正繼承人的玉佩。
我擦著嘴角,笑得涼薄。
“沈聿白你猜,你寶貝白月光的孩子,究竟該叫你爸爸,還是聿白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