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懷孕七個月時,何沐川的白月光胡月兒確診了癌症。
他紅著眼,將一張冰冷的B超單摔在我臉上。
“月兒需要立刻手術,但她有嚴重的心臟病,受不得刺激。”
“你把孩子打了,我們瞞著她,等她康複了我們再要。”
我護著高高隆起的孕肚,不可置信地看著他。
“何沐川,這是你的親生骨肉。”
他卻掰開我的手,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。
“一個沒出生的胚胎,怎麼能跟活生生的小晚比。”
後來,我拚死保下孩子,與他離婚,遠走高飛。
五年後,他帶著母親找上門,形容枯槁地跪在我麵前。
“我得了罕見的血液病,需要直係親屬的臍帶血幹細胞進行治療。”
“我們的兒子,是唯一的希望。”
他母親哭著求我:“求你發發善心,再給他一次機會,我們重新生一個......”
我打斷她的話,笑得溫柔。
“阿姨,你別急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他病了,也早就聯係過醫院了。”
她臉上立刻迸發出狂喜。
我慢悠悠地接著說:“我告訴醫院,我兒子的臍帶血啊?哦,不好意思,早就因為一次實驗室停電,全都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