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溫末日,我和弟弟遭暴曬暈倒。
我熱射病瀕死,內臟快要被煮熟。
媽媽李玉梅身為唯一的S級水異能者,
卻把所有治療師叫去給僅是嘴唇幹裂的弟弟補水。
隻因我和弟弟出生時曾被大師算命,一個是福寶,一個是災星。
弟弟理所當然就被當成福寶疼了寵了半輩子。
我拽住媽媽褲腳哀求她救救我,她卻一腳踹開我,滿臉厭惡的斥責:
“你這個災星又想裝病害你弟弟?沒看到你弟弟嘴巴都起皮了嗎?”
為防止我打擾她救治弟弟,我被鎖在房間活活熱死。
在庇護所的媽媽卻在收到物業寄來的我的死亡通知後,不屑嗤笑:
“裝病不成又來裝死了,我倒巴不得那個災星真死了,家裏有耀祖一個福寶就夠了。”
可媽媽不知道,我並非災星,而是真正的福寶。
從我死亡的那一刻起,
他們的生命,就同樣進入了倒計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