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歲,我被商業對手構陷入獄。
是傅承硯,拚著被傅家除名,散盡家財,把我從牢裏撈了出來。
他被仇家打斷了腿,成了人人嘲笑的瘸子,卻抱著我說:
“晚晚,別怕,我用這條腿換你後半生安穩,值了。”
後來,他遠走他鄉,從零開始。
十年血汗,成了京圈隻手遮天的資本巨鱷。
他風光歸來,第一件事就是娶我。
讓所有人都尊稱我一聲傅太太。
直到我撞見他金屋藏嬌的白月光。
那個他曾愛而不得的初戀,挺著孕肚,笑得溫婉又殘忍:
“承硯說了,他娶你不過是報恩。你一個有案底的女人,不配生他的孩子。等我誕下長子,你就要識趣地滾蛋。”
我靜靜地看著她。
然後,當著她的麵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我笑得比她更溫柔:
“啟動最高預案,做空傅承硯名下所有公司。我要他,一無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