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高價零食到奢侈護膚品,我買什麼都會給室友一份。
甚至自己掏錢讓輔導員當獎學金給了家境困難的室友。
我以為真心能換來真心,直到偶然點進一個飄紅的帖子。
《扒一扒我那位靠攀附野男人充臉麵的戲精舍友!》
“某些人深夜歸寢,渾身香水味,誰知道幹什麼‘正經工作’?”
“沒錢還裝闊,口紅怕是假貨,用了爛嘴!”
配圖是我昨天才送的CL蘿卜丁。
我盯著屏幕,忽然笑了。
拿起手機,我找到那個被她們叫作“野男人”的聊天框。
那是我青梅竹馬、家裏車庫能停直升機的世交弟弟。
我按下語音鍵:
“嗨,野男人。不是要來我們學校嗎,什麼時候報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