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報恩,天生沒有痛覺的我給陸晏梟當起了保鏢。
白天,我是靶場上獨屬於他金絲雀們的人肉活靶。
晚上,我是他掐著脖子抵死纏綿的禁臠。
第99次中彈被送往重症監護室時,我肚子裏五周大的孩子化為了一灘血水。
一向冷靜的陸晏梟突然發瘋般闖入手術室,捏著被揉爛的孕檢單一遍遍喃喃不可能。
一夜之間,他遣散了身邊的鶯鶯燕燕,拆毀了那個沾滿我鮮血的靶場,並當眾宣布要娶我為妻。
可結婚三年,我卻無意間聽到他和手下的對話:
“夫人的孩子怎麼樣了?”
“當初對家綁架了小初,說要拿我的妻兒去換,三年了,南南終於又懷上了孩子,立刻聯係那幫雜碎換人!”
我渾身止不住地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