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疏梨三十五歲生日,老公和兒子送的禮物,是將她丟進裝著十隻藏獒的籠子裏。
一夜過去,阮疏梨被咬掉99塊肉,血流了一地。
籠子外,兒子傅斯衍手執鞭子,目光冷冷掃過地上的鮮血。
“疼嗎?”他聲音裏透著不屬於十歲年紀的狠厲,“你將寧姨留下的貓活剝皮時,怎麼不想想報應?害死寧姨還不夠,連她的貓都不放過!惡毒成你這樣的,就該被惡犬撕碎!”
這不是兒子第一次說出“讓她死”的話,從植物人蘇醒後的一年裏,這種話她聽了無數遍,起初她痛到窒息,如今早已麻木。
可她絕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。
阮疏梨奄奄一息,卻用盡全力說:“我,沒有,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