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婚紗設計界小有名氣,
品牌方特地讓我對接財閥客戶的百萬婚紗。
熬了三個通宵趕工到交付前,我就開始眼冒金星,便讓男友幫我把婚紗收起來。
可交付日那天,
原本掛在C位的婚紗,此刻隻剩一件黑色孝服。
我攥緊拳頭,厲聲質問程硯,
“怎麼回事?解釋一下!”
他卻無所謂地笑了。
“上次你不讓我陪苗苗去挑禮服,這是給你的教訓。”
我僵住了,原來他前幾天的冷淡,就為了等今天致命一擊。
客戶還有半小時到,我壓下翻湧的怒火,平靜道:
“現在把婚紗還給我,你還有機會。”
“你一個設計師,再趕一件不就行了?別小題大做,婚紗我已經拿給苗苗穿了,她穿比你那個肥豬客戶穿的好看多了。”
盯著那件刺目的孝服,我搖了搖頭。
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:
“我客戶的百萬定製婚紗被盜,請求即刻出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