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靳隋是公認的雙強夫妻。
平日裏,他滿眼都是我,在我麵前毫無底線,把我寵上了天。
但在生意場上,對我毫不手軟。
今天我搶了他的項目,明天他就想方設法在我工程上使絆子。
等回到同一個家,他又會動情地抱住我,抵死纏綿。
“殷殷,我們要互相糾纏一輩子,一直糾纏到死。”
我們就這樣愛著鬥著,一年又一年,以為雙方都是彼此的唯一。
直到那個愛彈鋼琴的女孩帶著孕檢單找上門來,挑釁的目光落在我殘缺的左手。
我笑著拔刀。
卻在砍下她手指的前一秒,靳隋匆匆趕來,一槍打落我的刀。
眼神是我看不懂的陌生。
我冷笑著拔槍。
“靳隋,想帶走她?那麼今天你和我,隻能活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