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大火裏,我為了救下已經昏迷的寧以安,被燒毀了眼睛。
爸媽有了二胎,給了我一間30平的小屋子,就與我斷了聯係。
從那之後,寧以安就放棄畫畫,一心隻為照顧我,在他的照顧下。
我甚至忘了盲杖怎麼用。
他為了賺錢,什麼臟活累活都幹過。
直到二十二歲那年,他收到一張畫展邀請函,邀請他參與展出。
我去恭喜他,卻聽到另一頭,那個畫室裏天才少女的蔣倩的聲音。
“她爸媽早把她忘了,你還管著幹什麼。”
“不如喂點安眠藥,走得也不痛苦。”
寧以安沉默著,掛斷了電話。
當晚,他端給我一杯牛奶,告訴我能睡得更好。
我點點頭,一飲而盡。
“正好最近睡不踏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