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聞宴戀愛的第八年,我還在扮死屍撈錢。
隻因他說,想早點買大平層,想送我鴿子血,想盡快給我一個家。
可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。
等到那些群演都熬成了主角,等到小姐妹全嫁了人,等到滿街的金桂香都蓋不住身上的死屍味。
都沒等到他的求婚。
從醫院出來後,我壓不住恐慌,給聞宴撥了一個電話。
「你什麼時候......娶我?」
話筒傳來一聲輕笑,帶著打趣的調侃:「就那麼迫不及待想嫁我?」
我默了一瞬,掌心的紙團早被汗水浸透。
「聞宴......」
「再等等,等我攢夠錢就娶......」
我連笑都扯不出來,渾渾噩噩進了新片場。
深冬的CBD大樓結滿了冰,可天台卻撲了滿地的紅毯和玫瑰。
有位鑽石王老五正下跪求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