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學一個月,宿舍裏轉來了個“神醫”室友。
據說隻是自學中醫18天,就治好了患有癌症的鄰居。
她在宿舍裏養蜈蚣蠍子,用童子尿和經血熬黑糊糊的中藥,甚至拿出銀針說要幫大家調理身體。
我認為她的行為過於荒誕,更別說她根本沒有行醫資質,萬一出事誰擔得起這個責任?
我極力勸阻,沒想到她卻懷恨在心。
當我突發疾病,她摔碎我的電話,攔在門前。
“這點小病還用得著上醫院?吃一貼藥,再紮幾針就好。”
我向其他室友求救,她們卻強行按住我。
“楚玲是神醫,你何必舍近求遠呢?就別沒事找事了!”
楚玲不顧我的劇烈掙紮,強行用長針刺進我的穴位,而後不緊不慢地去生火煎藥。
最終我被活活痛死。
再睜眼,我竟然回到了開學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