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假期,二婚妻子陳晚晴說是讓孩子學學吃苦好,弄了一個冬令營非要女兒參加。
剛好我因有份合同簽署無法陪同,隨手給她轉了一千來萬讓她好好辦冬令營。
提前結束工作趕到地方,卻找不到女兒身影。
寒風中的田埂邊,我撿到一隻帶血的黃銅鼻環。
衝進冬令營一旁的農田,卻親眼目睹女兒脖子上套著繩索。
零下十度的嚴寒中,她瘦小的身軀拖著比她大四五倍的模擬犁地機,每走一步都留下血腳印。
鞭痕縱橫的背上凍瘡潰爛,傷口上凝結著冰碴,還在不停往外滲血。
妻子的老相好教官叼著煙冷笑。
“浪費糧食的孬種,就該當牛做馬!”
我默默擦掉女兒臉上的冰碴和血,隨即撥通了那條最高權限的電話。
虐待英雄後代,不知道判幾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