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之川許諾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婚禮,我放棄矽穀年薪百萬的邀約,毅然回國。
所有人都為我們獻上祝福的時候,他的學生卻送來了一頂葬禮的花圈。
花圈上,留下一句血字。
“秦老師,你的婚禮,我以死祝賀!”
我驚恐萬分,下意識看秦之川的反應。
他卻隻是淡淡開口,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。
“她想死,我不攔著!”
那一瞬,我真的以為,長跑六年的感情終於有了結果。
然而周末,我獨自回到學校布置婚禮場地時,卻偶然瞥見實驗室的監控。
他的女學生穿著我的婚紗,正與秦之川耳鬢廝磨。
李萌萌俯下身子,湊到他的耳邊,滿臉嬌羞。
“老師,你不是不管我了嗎?現在又是什麼意思?”
那個自稱愛我一萬年的男人,此刻枕在她的手上,冷笑一聲。
語氣陌生得讓我毛骨悚然。
“既然做不了你心頭的朱砂痣,那就做你一輩子也剜不掉的毒瘡。”
關掉監控,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。
空氣凝固,心跳忽然停了幾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