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陸景淮的孩子,永遠活不過三個月。
  結婚五年,我因為意外流產了四次。
  第一次,家裏的樓梯扶手突然鬆動,我滾了下去。
  第二次,保姆錯把墮胎藥當成安胎藥,我吃下後,當晚就見了紅
  第三次,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那天,回家的路上,我的車刹車失靈,撞上了護欄。
  所有人都說我八字克子。
  我卻固執地認為,這隻是我和孩子的緣分未到。
  直到第五次懷孕,我在醫院產檢的時候,隔著病房門聽見陸景淮的聲音。
  “婉音那邊還沒消息嗎?”
  “那就再等等,她懷不上,這個孩子......就不能留。”
  我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,感覺渾身冰冷。
  原來我每一次撕心裂肺的失去,都不是意外。
  既然他不想要,那我就成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