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上人格分裂後,老公顧岩向我下跪承諾要陪我一起克服病魔。
但當他知道我的另一個人格是暴力肌肉男後,就再沒碰過我。
我跟他在一起八年,經曆無數生死難關。
他曾為了救我,被死對頭斬斷兩根手指,又在海上漂了整整一夜,差點失血而死。
那空蕩蕩的兩個指套,是他愛我如命的證明。
可現在,即使極力掩飾,我也能感受到他肢體語言中的厭惡。
為此,我看了無數心理醫生,都沒能讓我的副人格消失。
閨蜜許時給我找了個神婆,說是有一套古老的驅魔儀式。
為了與顧岩和好,我去試了,被吊在教堂打了七天七夜。
儀式結束後,我在教堂養了一個月的傷,副人格沒再出現過。
我興奮地跑回家,想和顧岩分享這個好消息。
卻聽到臥室傳來許時的嚶嚀聲。
她一邊嬌喘一邊問:“你真要和司楠離婚?你不是很愛她嗎?”
“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,我看著她就惡心。”
“可儀式做完以後,她可能就好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,馬桶刷得再幹淨,我也不能喝馬桶水啊。”
我感覺心臟一緊,痛苦地喘不過氣來,一路上幻想的幸福瞬間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