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匿名資助十年的女孩,成了我的助理。
入職第一天,她就盯上了我爺爺的遺物——一枚絕版古董表。
她質問我:“你戴著一棟別墅在手腕上,就不怕折壽嗎?”
第二天,我的表不翼而飛。
她把我辦公室的進口人體工學椅換成冰冷的硬板凳,美其名曰“體驗民間疾苦”。她在公司發起“簡樸運動”,公開孤立我這個“不義之財的繼承者”。
我問她表的下落,她聖潔地微笑:“我替你處理了,錢給了更需要的人。這是在幫你積德,你應該感激我。”
可我查到,她所謂的“善款”,全被她弟弟拿去開了個地下賭場。
她甚至竊取公司機密,與我的死對頭裏應外合,一步步將我逼入絕境。
公司年會上,她聲淚俱下地控訴貧富差距,聯合部分董事準備將我徹底罷免。
我笑了。
“我拉你出泥潭,不是為了讓你長成一根毒藤,纏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