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急救床上,血水流入我的眼睛。
耳邊是護士焦急的聲音。
“家屬呢?手術同意書需要家屬簽字!”
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撥通了未婚夫薑戰野的電話。
卻聽到他不耐煩的聲音。
“外麵打雷了,薇薇一個女孩子在家很害怕。”
“你一個成年人,能不能別這麼誇張?”
“你先找護士處理一下,我晚點就到。”
我閉上眼睛,都能想象出顧薇薇茶裏茶氣的聲音。
“嫻姐,都怪我。要不是我怕黑……你千萬不要怪野哥。”
懷著對綠茶的強烈恨意,我被推入手術室。
沒想到,當我再次睜開眼。
全球茶濃度下降了1000倍。
而我,保持不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