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新請的保鏢對我施展了巫術,她挨的每一拳,都會分毫不差地落在我身上。
她替老公擋下仇家報複的拳腳,我卻在千裏之外的家中內臟破裂,被緊急送醫。
我向老公顧言說明情況,求他辭退那個叫林柔的保鏢,他卻滿臉不耐。
“蘇晚,你是不是瘋了?她挨打,你會疼?你編故事能不能編得像一點?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得我對她好。”
從那以後,每次林柔在外“執行任務”,我都會因不明原因的內傷被送進醫院。
醫生查不出任何外傷,隻能歸結於罕見的植物神經紊亂,說不會致命。
直到一個月後,林柔為了保護顧言從一群暴徒手中奪回一份價值三億的合同,被人活活打死。
而我,也在同一時間,在冰冷的臥室地板上,因多器官衰竭,斷絕了呼吸。
再次睜開眼,我回到了林柔第一次替顧言“擋災”的那天。
明明我安然無恙地坐在沙發上,四肢百骸卻傳來熟悉的,被鈍器擊打的悶痛感。
這一次,我沒有絲毫猶豫,抓起車鑰匙衝了出去。
“今天這頓打,我替你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