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和鎮國公府齊小公子賜婚的聖旨後,我將自己關在房中哭了一日一夜。
無他,隻因為我的心上人是小公子身邊一個不起眼的侍衛。
我燒了他給我做的風箏,砸了他親手雕的簪子,強迫自己老老實實待在家中待嫁。
可那小公子,似乎比我對這門親事更不滿意。
宮宴上,他抱拳下跪,言辭切切,請聖上收回賜婚旨意。
皇後頭疼將我召到跟前,“薛大姑娘怎麼想?”
看著麵前這張同小侍衛長的一般無二的臉,我眨眨眼,還沒說話。
他一個頭就猛然磕了下去。
“皇姑父,”齊小公子聲音有些發顫,“侄子的意思其實是,薛大姑娘這樣好的女孩,得侄兒自己追到手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