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從學校回來,把自己鎖在房間整整三天。
我撞開門,她蜷縮在角落,手上是被煙頭燙出的新舊傷疤。
她哭著對我說:“媽媽,我不想上學了。”
我衝到學校,找到班主任張蔓。
她推了推眼鏡,語氣輕蔑:“小孩子之間有點矛盾很正常。”
“江曉月平時就不合群,被孤立也要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。”
我氣的渾身發抖。
而她正打量著我這身做飯時穿的圍裙。
“江太太請回吧,您今天的裝束,我怕別人誤會我給自家認識的小販在學校牟利。”
我知道與她爭論再無意義,走出了辦公室,我撥通了教育局的電話:
“我孩子在學校被霸淩,學校有沒有責任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