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雙十一的快遞還沒發貨,盲盒物流中的頂棚漏了雨。
我手忙腳亂地搬著快遞箱,隱約露出手腕上羽毛狀的胎記。
這一幕恰巧被來寄件的周家夫婦看見:
“我的靈兒,是我的靈兒。”
“這胎記的形狀,媽媽閉上眼睛都能畫出來!”
我愣在原地,看著這位與我眉眼極為相似的貴婦。
她身後的周父推了推眼鏡,目光掃過我濕透的工裝,眉頭緊緊皺起。
經過緊急驗證,我竟是被抱錯的真千金。
我眼眶發熱正要上前,周父卻擋在中間:
“在倉庫做打包工,那麼卑賤的身份怎麼能做碰我們這些貴族呢!”
說著就取出一毛錢丟在我臉上:
“我們周家可是數一數二的物流集團,可別說你是我們的女兒,我們丟不起這個人!”
“這一毛錢就算是封口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