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重生在律所年度晚宴上。
傅承宇——我隱婚三年的丈夫,正和同事們一齊起哄詢問我的感情狀況。
“沈律師年輕有為,我們所青年才俊不少,需不需要我幫你牽個線?”
上一世,我就是在這句話後徹底失控,顫抖著打開手機上的電子結婚證。
他親手栽培的實習生唐瑩當場打翻酒杯,哭著離席。
那晚後,傅承宇收走我的核心案源,在合夥人大會上屢屢駁回我的提案。
直到那場跨國並購案——他遞來的證據文書,關鍵數據被精心篡改。
當我麵臨天價索賠時,他正陪唐瑩在米其林餐廳慶祝她首次獨立出庭的勝利。
當唐瑩將篡改證據的罪名推到我身上時,我在看守所給他打電話,他隻回了句:"按規章處理。"
那時我才明白,我隻不過是他用來穩定合夥人投票權的擺設而已。
重來一世,我輕晃酒杯,笑了笑。
“不勞傅總費心,我有男朋友了,正準備結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