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馳在事業巔峰時,被確診喪失了味覺。
這對於一個廚師而言,無異於絕症。
為了治好他,我變賣了我們所有的資產,
隻為湊夠那筆進行神經治療的天價費用。
三個月後,錢還是沒湊夠,治療的希望越來越渺茫。
我瞞著他,報名了另一個高風險的臨床試驗,隻為換取一筆補償金。
試驗後,醫生告訴我,最多隻剩下一年的時間。
我拿著這筆錢,趕往他休養的療養院,房門外聽到了他的笑聲。
“阿馳,還是你會玩,包下整個療養院假裝治病,”
“我們正好能在這裏過二人世界......”
“沈玥那個傻子,還真以為你不行了,到處給你借錢呢。”
“她要是知道你的味覺好好的,不得氣死?”
“誰讓她當初一篇食評就毀了你的餐廳。”
“我隻是讓她也嘗嘗從雲端跌落的滋味,已經很便宜她了。”
我端著湯盒的手一抖,滾燙的湯汁灑在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