戀愛七周年,江哲送我一套9.9包郵的彩妝盲盒。
卻給他的“繆斯”女神拍下一隻三十萬的限量手袋。
我拒收後,他怒罵我是拜金女,沒有容人之量。
“我給蘇晚買包是為了激發她的創作靈感,不是我對她有別的想法。”
“我賺到的錢還不是都給你花,蘇晚就是給我們打工的,你都容不下她嗎?”
“拜金女進不了我家的門,這本來這是對你最後的測試,通過了我們就公開關係,你太讓我失望了。”
我幹脆利落地結束了這段地下戀情,他立刻與女神組建了新的工作室。
五年後,我們在全球遊戲創新者大會上重逢。
他的遊戲即將獲得巨額投資,身邊站著被譽為天才美術總監的蘇晚。
看到穿著休閑親子裝、正趴在地上找東西的我,他嘲諷。
“溫然,當年你連一套彩妝都容不下,如今竟然混到來這種高端場所偷東西嗎?”
“拜金女果然沒有好下場,你別想用這副可悲的姿態博取我的同情,我不會讓你回到我身邊的。”
我沒空搭理他。兒子最喜歡的定製遊戲卡帶,被他爸爸不小心弄丟了。
小家夥急得快哭了,我必須立刻把卡帶找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