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室友白瑤自稱能聽到我的心聲。
軍訓站軍姿,旁邊的同學中暑了,她尖叫著指向我:
“你為什麼在心裏罵她是嬌氣包?你就沒覺得不舒服嗎?”
休息時,一個男生給我們宿舍送水,白瑤當眾質問我:
“你為什麼在心裏罵人家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?你覺得你很高貴嗎?”
教官訓話,她又拍著大腿大叫:“什麼叫這教官就會畫大餅,口水比汗水還多?”
“羅婷婷,你對教官有最起碼的尊重嗎?”
在白瑤的揭發下,我被罰跑圈,四年的校園生活被整個宿舍孤立。
無數人指著我的後背指指點點,我成了學校霸淩的最佳目標。
我拚命解釋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,可是沒人信我。
最後,我不堪霸淩跳樓自盡。
死後,我看到白瑤站在人群後得意自語:
“羅婷婷,你有錢又怎麼樣,還不是被老娘耍得團團轉。”
再睜眼,我回到了軍訓的這天。
白瑤,這一世,我讓你血債血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