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破產後,我賣掉名下最後一處房產,
整日陪他擠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裏。
我以為這是愛情的考驗,我們能共渡難關。
結果領證當天,民政局門口,他媽媽攔住了我。
她將一碗狗糧放在我腳邊,
“想進我傅家的門,就吃了它。”
“這是服從性測試,我要看看,你是不是真的不計回報,像條狗一樣聽話。”
傅斯年沉默地站在一旁,眼神裏竟帶著一絲期待。
我笑了,
一腳踢翻了那隻盛滿屈辱的狗碗。
一排黑衣人走過來,助理遞上一份文件。
“喬董,傅氏集團的收購已完成,這是股權轉讓書。”
我接過筆,簽下名字,然後看向他們驚恐的臉,
“忘了自我介紹,這個破產,是我導演的。
而你們,是這場‘人性測試’裏,不及格的試驗品。
現在,滾出我的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