奪回集團那天,我那個商業聯姻的老公清算了所有人。
卻獨獨留下了當初泄露我方標底、讓他差點輸掉一切的白月光。
“初初,她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所以,他把白月光放在身邊當特助,給了她無上權限。
更是無數次以“懲罰”為名,在辦公室裏和她糾纏不休。
我一忍再忍,直到我養了八年的小狗因為白月光慘死,我終於發瘋。
可是他語氣平靜:“如果不是為了你家的支持,當年我就帶她私奔了。”
“我愛的,始終都是盈盈。”
“初初,我記得你的情分。”
“我保證,周太太的位置,除了你誰都不能坐。”
終於,我沒再鬧,他以為我愛他至深。
卻不知。
隻要我親手把這個“深愛過的混蛋”送進監獄,我那份“戀愛腦畢業協議”就算正式生效。
而我,將繼承我媽留下的、比他整個集團還多百倍的海外信托基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