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我姐從小就不對付。
八歲時,她弄壞我為美術課準備的陶藝,害我被老師批評。
我就剪爛她的新舞裙,讓她參加不了演出。
十二歲,她故意把蟲子放進我牛奶裏,我反手在她的飲料裏加蜂蜜。
讓她過敏差點休克。
成年那天,她送我一本《PUA識別手冊》,就為了羞辱我。
“我是怕你被外麵的壞女人騙。”
我轉頭把她寫給初戀的日記複印件寄給她現任。
我們從小給對方添堵,直到大學畢業,家裏領回一個弟弟。
我才知道,我是頂替了別人位置的假少爺。
真少爺被找回來那天,她把行李甩到我麵前:
“怪不得我從小看你不順眼,原來你就是個冒牌貨,立刻滾出我家!”
我接過行李箱,下定決心,不再踏入陸家半步。
三年後,我們在爺爺的葬禮上重逢。
陸宛婷已經是陸氏集團的掌權人,看到我出現,她冷嘲熱諷:
“這是陸家老爺子的葬禮,你一個外人來做什麼?”
“該不會是來分家產的吧,我告訴你,爺爺一分都沒有留給你!”
我無奈地笑了,我不是來分家產的,我是來告訴爺爺我很快就會下去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