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初潮開始發育後,把我當眼珠子疼的媽媽突然把我當做了假想敵。
她用警惕仇視的態度拒絕我接近爸爸和哥哥。
甚至為了把我從他們身邊趕走,開車把我丟到一百公裏外的高速公路上。
我強著走了三天三夜回到家,雙腳都被磨得鮮血淋漓。
我哭著在媽媽身前跪下,卑微乞求。
“媽媽,我有什麼錯你說,我都可以改。”
“求求你,別不要我。”
媽媽卻一邊扇我巴掌一邊大喊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非要留下來不就是想爭奪你爸和你哥的注意。”
“天生的賤種,當初我就該掐死你!”
高三後,媽媽又找到機會,把我的誌願偷改到距家最遠的城市。
我紅著眼在媽媽門前跪了一晚,最後留下封斷親書離開。
臨飛前,我接了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