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風血雨中,母親霍輕語是我唯一的信仰。
我替她擋槍奪權,浴血拚殺。她說:“照野,你是媽媽的命!”
一場大火帶走了父親和妹妹,也燒毀了她對我所有的愛。
她認定我是凶手,恨我入骨。
陳嶼頂著七分像我爸的臉,成了她心上最柔軟的替身,也成了刺向我最利的刀。
他戴著我家傳的翡翠戒指,找上門挑釁:“照野哥,輕語說這戒指,臟的人不配戴。”
我抄起煙灰缸就砸得他頭破血流:“贗品也配戴真貨?再學我爸,我下次砸的就是你的頭骨!”
母親暴怒,拔槍抵在我眉心:“給他跪下道歉!否則我廢你一隻手!”
我反手抽出袖中短刀抵在陳嶼頸動脈上,直視她冷笑:
“開槍啊!看是你的子彈快,還是我的刀快!正好我胃癌晚期,拉著你的心肝陪葬,不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