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出血,胎兒危在旦夕。
醫生拿著手術同意書,神色凝重地問:“情況緊急,必須家屬簽字,保大還是保小?”
我攥著手機,一遍遍撥打我老公傅靳言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的那一刻,我泣不成聲:“傅靳言,快來醫院,我們的孩子......孩子快保不住了!”
電話那頭卻很嘈雜,他極不耐煩:“我在陪重要客戶,許嘉然,你能不能別用這種事博關注?”
腹部的絞痛快要將我撕裂,我卑微地哀求:“我沒有......求你,快來簽字......”
回應我的,是冰冷的忙音。
我絕望地滑開手機,想看看他到底在陪什麼“重要客戶”。
下一秒,他秘書的朋友圈彈了出來,定位就在我們常去的那家西餐廳。
照片裏,傅靳言正低頭,溫柔地為他對麵的女人戴上一條項鏈,那是我求了他很久都沒買的款式。
配文是:【傅總給太太的紀念日驚喜,好浪漫!】
原來,今天不是什麼客戶應酬。
是他白月光回國的歡迎宴,也是他許給別人的紀念日。
我的孩子在等他簽字救命,他卻在給另一個女人扮演深情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