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之日,燕帝祁函忽地記起了我這個安插在景國的細作。
來了書信:
“胡鬧!”
“朕叫你去當細作,你怎能嫁與景帝,當了皇後?”
景帝陳淵瞧見書信,醉眼顯出醋意:“嗬嗬,他舊情複燃,你當如何,離開朕迷途知返?”
我恍惚搖頭,視線逐漸變得朦朧。
記得上次穿紅嫁衣,是3年前,我幫廢太子祁函打下江山,他登基稱帝的前夜。
我披著嫁衣,歡喜地叫他瞧。
推開門,看見祁函懷裏摟著美人兒,一紙莫須有之罪,將我流放邊疆:
“朕還未登基,朝堂不穩,需迎娶大將軍之女安撫人心。”
“你膽大心細,慣會當細作,便先去景國吧,待江山安穩,我定休了婉兒,如約封你為後.......”
轉眼,蘇婉已為他誕下三個皇子。
我也作他人婦。
拿起筆,想了想,我於回信上寫下:
“我已拿下景帝。”
“祁郎,7日後,燕國邊城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