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藝術節表演前夕,媽媽非要給我剪頭發。
她說我品味不行,她年輕時候是震驚四座的大美女,知道什麼樣的造型能hold住我用壓歲錢租的禮服裙。
在她的堅持下,我半信半疑的坐下,剪刀劃過的瞬間,我隻覺得額頭前一片冰涼。
再照鏡子時,頭發已經如同狗啃過一般,眉毛上歪歪扭扭地貼著稀薄又殘缺的劉海。
我哭著跑去理發店想要修補這個根本沒法見人的發型,勸說自己媽媽不是故意的。
卻在回家時撞見她穿著我的禮服裙跟鄰居顯擺。
“我家那個丫頭身材又矮又胖,白瞎了這麼好看的裙子,這裙子還是得我這種冷白皮加上好身材穿上才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