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沈司珩的婚禮一拖再拖。
第一次,我的婚紗被浸入強酸,雙腿腐蝕至今需定期植皮。
第二次,婚戒被換成放射性物質,我造血功能嚴重受損。
第三次,直升機螺旋槳被人動過手腳,我墜落後失去右臂。
......
所有證據都指向沈司珩那位“患有精神分裂”的青梅周蔓。
每當我崩潰質問,沈司珩總是麵露不耐:
“蔓蔓因我家族鬥爭受刺激患病,你何必與她計較?”
這次,周蔓在泳池通入高壓電。
我推開沈司珩自己被電流擊穿,心臟驟停三次。
沈司珩為我輸血熬紅了眼。
卻在出院前,我聽到他打電話:
“用最貴的藥,拖慢她的康複進度。”
對方震驚:“沈先生,她為您差點沒命!”
沈司珩語氣冰冷:“她欠蔓蔓的豈止這些?”
“蔓蔓受的委屈,我要她百倍償還。”
對方沉默片刻:“那從前那些…”
沈司珩坦然承認:“我知道的。蔓蔓病了,我得替她掃清障礙。”
我躺在病床,原來每道傷疤都是愛人精心設計的懲罰。
那麼,如你所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