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進公司,老板的女兒就哭得梨花帶雨,說我利用職場便利“性騷擾”她。
老板大怒,當場就要把我開除。
但我知道,性騷擾是假的。
老板手裏想處理的人都被我處理幹淨了,他想卸磨殺驢是真的。
他以為,處理掉我這個為他幹了七年臟活的HR總監,他那些見不得人的秘密就能永遠埋葬。
所以他連我應得的工資和獎金都不舍得,給我胡亂安了個罪名,就要把我剔除。
可我卻笑了。
當天,我沒吵也沒鬧,隻是在離職交接的最後三分鐘,用即將失效的管理員權限,最後一次登錄公司服務器。
看著加密備份進度條跳到100%,我平靜地按下Enter鍵。
老板,審判開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