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的第七年,我們的婚禮請帖第七次發布出去。
半小時後,所有人第七次收到傅景深前女友的葬禮請帖:
“隻要他敢結!我就敢死!”
我心中咯噔,下意識看向傅景深。
後者沒有再和過去六年一樣哄勸我來年再結,而是黑著臉冷聲道:
“她想死就讓她死!”
聞言我心中懸了六年的大石頭終於落下。
正當我欣喜地等候第二天婚禮時,婚房的監控卻發出滴滴的聲音。
我下意識點開監控,正看到兩具軀體在婚床上交纏。
沈溪一口咬上傅景深的肩,雙眼通紅地恨道:
“你不是不管我嗎?現在是什麼意思?”
我愛了五年的男人哼笑一聲,居高臨下地長驅直入:
“恨比愛更長久,我要你長長久久地恨我。”
手機掉落。
心中某根堅定的弦,突然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