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改變顧夜白黑化慘死的命運,我溫暖了他整整三年。
可當白月光站上天台,顧夜白依舊義無反顧地撲向她。
顧夜白被她推下樓梯頭破血流,卻第一時間衝過去抱住她。
他輕聲安撫哭泣的林雪:“別哭,我在這兒。”
明明前一天晚上,他A4紙劃破手指都要我吹吹才肯貼創可貼:“好疼,要吹吹才能好。”
那時我愚蠢地以為,自己在他心裏是特別的。
盛茉語紅著眼眶走進病房,梨花帶雨地看著我:“梔夏姐,都是我的錯,如果不是我......”
顧夜白立刻打斷她,眼神淩厲地掃向我:“茉語沒錯,是我沒保護好她,你不要怪她。”
鮮血染紅視線的那一刻,我才懂得我永遠比不過那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白蓮花。
縱然千刀萬剮,也是他寫好的命運。
三年了,這次,我選擇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