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的時候,沈毅川正抱著一副畫像哭得撕心裂肺。
而我身為他的三姨太,臉被他親手劃爛,渾身是傷的躺在血泊裏,隻因我自作主張偷偷剪短了頭發。
“你這個賤人,憑什麼剪頭發?你不知道她最愛留長發嗎?”他紅著眼睛吼我。
“你現在這樣太不乖了,別怪我下手太狠。”
又是宛宛類卿的戲碼。
因為有張酷似他心上人的臉,我被他從青樓贖回,捧在手心,卻又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他要我穿和畫像上那人一樣的衣服,梳一樣的發型。
甚至他嘴上喊得也是那人的名字。
我想哭,卻發不出聲音。
我嘗試逃跑了十八次了,卻每次都被抓回來,換來一頓羞辱和酷刑。
沈毅川扼住我的脖子,他的眼睛紅得嚇人,“你是我的,死也要死在沈府!”
刀劃過臉頰的時候我就在想,如果能重來,我寧願死在青樓,從未遇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