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顧知州的婚禮訂在了一個月後。
我以為三年的陪伴終於有了結果,卻意外闖入他的私人酒局。
他單膝跪在青梅麵前哄道:
“你不是害怕生寶寶嗎?這顧夫人的身份就借給岑岺當當,孩子一出生,我就馬上和她離婚,從此我就隻要你一個。”
我的心瞬間像是被一隻無形巨手揪住,又狠狠拽動,直疼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原來他說愛我,甚至娶我,都隻是不想他的青梅承受生育之苦。
婚禮當天我給他寄了一份特殊的禮物後,遠走他鄉。
後來,他把我軟禁在一個小島上,我問他:“顧知州,你是不是瘋了?”
他滿目猩紅的望著我,一字一句道:“沒錯,早在你逃婚那天我就已經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