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纏爛打淩修遠的第七年,我不小心把他給白月光的打賞記錄刪了。
盛怒之下,他把我送進“寵物人格矯正營”,改造成了發情期永遠停不下來的狐女。
他們用鋼絲刷掉我背脊上所有毛孔,植入赤狐汗腺,讓我在滿月夜散發交配信息素。
他來接我時,我正被教練用牽引鏈拖過操場,腰窩還烙著“公用品”的鋼印。
我跪下去蹭他褲腳,尾巴纏著他小腿打顫,嗓子眼裏滾出一聲嗚咽:“主人,我好想你。”
他彎腰,用指腹抹掉我唇邊的汙濁,笑得溫柔又殘忍:
“想我?那就一次性想個夠。”
下一秒,我被塞進年會抽獎箱——特等獎:和狐女共度春宵,八人共享。
我被抽到渾身是血、尾巴骨折,尖叫聲混著禮炮金紙飄滿宴會廳。
就在主持人準備加碼“加時賽”時,丁明珠穿著清純校服直播闖進來:
“浩天,你們在幹嘛?我直播間六十萬人看著呢!”
淩修遠瞬間慌了,一手關掉她手機,一手把外套裹到她腰上:“乖,你生理期肚子疼,別站風口。”
他抱著她衝出去找醫生,連眼神都沒賞我半寸。
我趴在玻璃碴上,透過血簾看見七年前的他——
那個把退燒貼貼在我額角,說“別怕,我在”的淩浩天,像舊電影一樣閃了一下,徹底黑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