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黎家的養女。
妹妹黎語茉說怕黑,爸爸就把我鎖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儲物間。
他隔著門對妹妹說:“黎清代替語茉麵對黑暗,這樣語茉就不會怕黑了。”
我拚命拿到奧賽金獎,以為能換來一個笑臉,竹馬秦向晚卻看都沒看就扔進垃圾桶。
他笑著說:“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裏,怎麼跑到台上了?”
我學著跳舞,以為媽媽會喜歡。
可她卻一刀一刀剪碎我的舞鞋,“別學語茉,臟東西就算模仿得再像,也隻會讓人覺得惡心。”
後來,妹妹需要輸血。
爸爸媽媽親手把我綁上手術台說:“黎清,這是你報答黎家的機會。”
可後來他們才發現,我才是他們弄丟的親生女兒。
他們瘋了一樣找到我時,我正虛弱地躺在病床上。
他們圍著我,一張張臉上全是眼淚。
秦向晚跪下來哭著求我:“清清,哥錯了,跟我們回家好不好?”
我看著他們,隻是扯了扯身邊傅承洲的衣角,小聲問:
“我們......可以走了嗎?”